想起她递交的那份神学院申请书,想起他在网上查阅的资料,成为修女需要具备的条件。必须是处女,不准许有不良性行为,不允许结婚。
他多少有些内疚。
现在,她已经不具备侍奉上帝的资格了。
而始作俑者,竟是他。
他张了张口,虽然高傲如他,从未向人道歉过。
此刻,他轻轻说了句,“对不起。”
丰灵浑身瑟瑟一缩,发抖得更加厉害,连发丝都在轻颤。
秦明泽弯腰将她一把抱起来,将她抱至床上放下来。
丰灵紧张地抓住自己胸前仅剩不多的衣料,缩至床角。
秦明泽瞥见,皱眉,“药效过了,我不会再碰你。昨晚,我让你走,你为什么不走?”
他问道,印象之中,他明明在自己还能控制的时候,喊她走。
再后来,他的记忆就断片了。
他一边问,一边拿起自己的外套裹住她。他的外套很宽松,将她衣不蔽体的地方恰到好处地全都遮挡掉。
温暖的外套,让她的颤抖略略好了些。
其实昨晚,她原本是有机会逃走的,可是,她犹豫了。从小到大,见过太多这样的场景。她知道误喝下以后会是怎样的结果。没有人能够控制自己,如果得不到……她怕他会死掉。
正是因为她犹豫了,所以她再也走不了了。
她没有回答。
一个字都没说。
秦明泽皱眉,她看样子肯定被吓坏了。他有些懊恼,都是该死的胜负欲作祟,非要单独行动,接近丰灵。非要证明自己可以完成这件事。非要挑战她的疾病,恐男症,他偏不信。眼下倒好,犯了不该犯的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