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当她们知道父母付出的代价时,无不对林逸恨上了。觉得林逸太过分,果然狮子大开口,太狠了。
但没过两天,听说了云想容父女在拘留所的糟遇,她们又集体沉默了。
从她们离开拘留所的那一刻起,这对父女一个不小心摔跤,摔掉了门牙,一个睡觉从床上落下来,摔断了腿。
次日,一个上厕所时又摔了一跤,摔在了尾椎骨,差点残废。一个本来已断了一条腿,上厕所时,再度被绊了一校,伤上加伤。
躺在医院的病床上,云父努力回想,事情怎么会这样子。
病房外,两名便衣正在低声说着:“你说怎么这么邪门,好端端的怎会这么倒霉呢?”
另一个警察轻描淡写地道:“林逸这个人我有印象。去年我还在西州时,林逸也被同学欺辱过,当时闹得还挺凶的。其中一位同学家长颇有些能量,四处拉关系,还找来了律师,就想逼着林逸不追究儿子的刑事责任。可没过多久,那律师就出车祸了,到现在还在轮骑上。那些被家长收买的各个关系,也都因各种意外进了医院。那位同学更惨,被各种意外弄得精神错乱,现在都还在精神病医院呢。那位家长之前在西州还是个著名企业家,如今,在西州已看不到他的名字了。”
“这么邪门?”
“可不,当时我们也以为这里头有什么名堂。可经过三天的仔细侦查,真的只是意外。但林逸这人确实很邪门,所以便有了瘟神的绰号。”
云父:“……”他忽然想到林逸曾说过的话:“我在高中时的绰号叫瘟神。”
想着这两天的糟遇,云父就慌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