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不到10点,上清观的人流已相当可观,林逸与一大群人挤在上山的路上,差点把纸人都给挤破了。而头顶,还不时有六人坐的索道滑过,有经济实力的,人家都去坐索道了。
而没有钱的,就只好靠双腿了。
林逸忽然有些后悔,早知道就走索道好了,反正我现在也不差钱。
只是都走到半山腰了,后悔也无用,只得一步一步往前走。
道观内更是人潮如涌,烧香的更是络绎不绝,与冷清的大街形成了鲜明对比。
进入道观,林逸先去了天师殿,先给师父烧香叩拜,又去给王灵官烧香,感谢师兄赠送的掣金分鞭,把最近发生的事儿简单报告给给了师兄,对于拉王灵官虎皮扯大旗的事也照实说了。也承诺,等他伤好后,就请人做一个师兄的神像,也请回家供着,让师兄能每日吃到香。
出了灵官殿,林逸准备找个无人的地方,把纸人收了,只以魂魄的方式去后院吃大闸蟹。
但上清观今儿太热闹了,人太多了,不得已,只好往偏僻的地方走去。
上清观较偏僻的地方,便是后院了,道士们大都在前头进行法会或接待香客,此处倒是安静,几乎没什么人烟。但林逸却瞧到一对红色狐狸正躺在院子里晒着太阳。
母狐狸也瞧到了林逸,微微瞥了眼,又继续躺下,但公狐狸却一骨碌爬了起来,目光凶狠地盯着林逸。
“老公,你认得他?”母狐狸问。
母狐狸咬牙切齿地道:“化成灰我都认得。”
林逸佯装瞧不到他们,但狐狸的对话却传到了耳朵,不由纳闷,他认识这只公狐吗?
素来有中度面盲症的林逸,连见过几回面的人都不大认得出,更遑论狐狸呢。
公狐狸对母狐狸道:“上回就是这小子,用桃木棒把我打得法力尽失。我正愁找不到人呢,没想到倒是送上门了。”
母狐狸一听,立即从地上爬起,冲着林逸杀气腾腾地道:“那还等什么?弄死他。”
“可是,他手上有桃木棒……”公狐狸是见识过那桃木棒的厉害的。
母狐狸狐疑地打量林逸,道:“你这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这小子就肩上背着个背包,除了香蜡纸钱外,也没别的了。我并未看到桃木棒的影子。”
林逸虽佯装瞧不到他们,但既然被这胡门盯下,也不好离魂而去,又装成游客往外走去。
不出意外,对方也一路跟了下来。
边走还边商量着,要怎么弄死他。
笔趣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