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头帽阴差帽穿着黑色长袍的无常,赶着马儿,逐渐消失在孙勤勤视线。
“鼠尸全被运走了吗?”孙茂看着差不多恢复干净的庭院,小声问。
“嗯,应该都被运走了。”孙勤勤回答,但这么多鼠尸,是真实存在的,也不知这些无常要运往何地?要如何销毁?
孩子的啼哭声拉回了孙勤勤的思绪,赶紧上楼去哄孩子。
此时,保姆也被孩子的哭声给吵醒了,赶紧起身,熟门熟路地给孩子更换尿不湿。看到孙勤勤,赶紧开口道:“兜兜醒了,好大一泡尿呢。瞧这热乎乎的劲,估计是才刚尿的,然后把自己给尿醒了。”
孙勤勤看着保姆熟练地给孩子换上新的尿不湿,问道:“张姐……”
“嗯,”保姆换好尿不湿,轻轻拍了孩子的柔软的小屁屁,孩子果然就又睡过去了,便笑了起来。
“这孩子还真是好带,晚上从来不哭,只有尿尿了,或是肚子饿了,才会哭两声呢。妙妙你绝对是有福气的,这孩子肯定是来报恩的。”
孙勤勤越发有些迷惑了,仔细打量张姐,张姐指着孩子红扑扑的脸蛋儿对她道:“你看,又睡着了。”
孙勤勤赶紧附和道:“是啊,这孩子确实好带。在我肚子里的时候就特别乖,我没有孕吐过,也没有任何不适,就是生产也没让我受太多罪。”
张姐笑咪咪地道:“所以说,这孩子肯定是来报恩的。妙妙,你今后的福气肯定还在后头呢。”
“承你吉言。”瞧着张姐似乎没被昨晚的事影响,孙勤勤反而有些不习惯了。
孙勤勤赶紧去找林逸,发现林逸正躺在床上呼呼大睡,以为他昨晚对付灰门累了,也就没有打搅他,又下了楼去。
楼下大仙们正各司其职,黄五夫妇正在用力搓洗被血迹沾染的桌椅,胡八在扫地,白洁在擦墙上的血迹,胡七和胡妙在给乌画疗伤,常十一在扫地。
孙勤勤来到乌画面前,看着耸拉着脑袋的乌画,问道:“伤得严重吗?”
乌画有气无力地道:“还行吧,不算严重。”
胡七说:“翅膀被射穿,差点刺破心脏,脑袋肿了个大包,估计又得修养几个月,还算不严重?”
乌画低垂着脑袋,半阖着眼道:“身上再重的伤,哪及我心灵受到的重创?”
孙勤勤满脸问号。
乌画沮丧地道:“我不能吐火了,呜呜呜……”
笔趣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