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商贾,无话可说。
好像又是这个道理。
朱炫说道:“从这里通过,我必须收税,你们不想给钱,可以绕路!”
绕路产生的费用,说不定还远超出在这里交的税。
那些商贾,早就算得清清楚楚,如果绕路可行,也不需要在这里闹事。
朱炫最后问他们:“没意见了对吧?没意见就全部给我交税,今天在这里闹事,堵住海峡的商船,双倍收税,谁敢不给,把船打沉了。”
战舰上面,火炮已经准备好了。
谁敢不服从,真的会开炮。
“王誉,你认为,我处理得对不对?”朱炫问道。
“对,殿下都对!”王誉马上附和。
到了这个地步,他唯有附和。
朱炫又道:“既然你觉得对,还是带头闹事的人,这次就收你百分之二十的税,岳长兴你们动手吧!”
“啊?殿下,我错了,求你不要这样!”
王誉悔不当初,跪下磕头认错。
朱炫不想再理会此人,说完便回船上,火炮依旧对准外面的商船,随时准备动手,只要哪个不配合,就打哪个。
他们也不敢不配合,服服帖帖地交税。
谁给了,朱炫就让谁离开。
没给的那些,继续留下来,今天之内,税还不到手,他就把船上的东西,全部抢了,什么都不给他们剩下。
在这种强势的手段之下,一切都顺理成章。
朱炫再把岳长兴,传到船上。
“殿下!”
岳长兴躬身一拜,道:“是我们没用,如果不是殿下回来得比较及时,我们还不知道该怎么办。”
朱炫说道:“下次再有这样的情况,开炮就打,还是那句话,出事了我来扛,如果有人发起dòng • luàn,我亲自来平乱,你们不用担心。”
岳长兴无奈地答应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