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怒不可歇,咬牙切齿让兵匪们把军法请出来。
钟梁生很快被兵匪们押着胳膊跪在地上,他踏上军棍时朝前看了一眼,朝阿萤努力招招手。
阿萤从他眼神中读出了很多东西,厌烦、愧疚、还有对她的最后一丝亲情。
“我再问你一遍,你到底是不是跟他们一伙儿的?”
见钟梁生一言不发,唐殿戎耐心耗尽,眼神示意后,军棍如雨点落到他后背,打得啪啪作响。
自己的男人自己心疼,吴月娘见钟梁生后背渗血,赶紧拦住唐殿戎。
“唐总长,你就饶了他这一次吧,他定是被那个小贱人蛊惑了,等我把她抓来,亲自斩了她脑袋,好为你赔礼如何?”
“我说弟妹,我对你礼遇有加,是希望你为唐某出谋划策,难道你想阻碍我行军法?”
唐殿戎一脸不满。
“不敢,不过既然总长需要我,我自然也有一份作用,在没有看到宝藏前,我想总长也不希望咱们分道扬镳。”
这话是赤裸裸的威胁,要是放在其他人身上,他早就一枪崩了脑瓜子。
可眼下还有用到她的地方,唐殿戎额头青筋鼓动,愣是把这口气忍了下来。
“好,不知弟妹想怎么处理?”
吴月娘微微欠身:“只需要把索桥修复,那我们便可继续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