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月娘,你敢动她一根汗毛,俺就是死了也把你拉下去受苦。”
乌图满闻言立即暴怒,吴月娘似乎有意为之,神态反而怡然自得,她慢悠悠揪着衣袖:
“你放心,我也不想杀她,我们想要的只是财宝,你们把宝藏找到给我们,我绝对不会碰她,这姑娘好歹是我养到十岁的,多少还是有点感情。”
宋思媛看向猖狂狰狞的吴月娘,眼里闪过一丝厌恶:
“原来你也知道你把她养到十来岁,在阿萤眼里你们就是她父母,如果你们被人威胁了又或者有苦衷,你可以跟我们说,未必就是敌人占上风。”
她顿了顿,语气哽咽道:
“你们想想,千百年来有多少人觊觎祭坛宝藏,可这些人不是都成了枯骨黄土,如果宝藏那么好拿,又怎么会轮到你们来这里?”
“而且,你们难道没看过这些壁画?这个祭坛是被古神诅咒之地,那位千年前的大鲜卑女巫临死前再三告诫族人不准下来,你们如此逆天而行,可知道产生的后果?”
这话说得吴月娘神色恍惚,她并不是不怕古神诅咒,但是在大量宝藏面前,哪个人不是猪油蒙了心。
见钟梁生惨白着嘴唇抚上她肩头,吴月娘嫌恶地闪身躲开,她铁了心般看向岳观潮:
“啊哈哈哈,你们觉得光凭几句不痛不痒的话,就说得动本姑奶奶,我们蛰伏那么久,才等来能找到《祖岘遗秘》的人,要我说,这宝藏就该我们拿到手。”
“至于你们?”
吴月娘眉目一横:“若识趣,就给按我的意思,把宝藏取出来。”
“来啊,把那《祖岘遗秘》给这位小兄弟。”
话音未落,一个土匪拿起卷轴,朝上抛出一道弧线,岳观潮飞身上前,将古卷拿在手里。
“做与不做,全在你们?反正这小妮子的命,是捏在你们手里了?”
这句话,岳观潮在银驼寨已经听过一次,再次听匪头子说出如此威胁之言,他气得脑门青筋暴凸,不过此时还不是发火的时候。
他忍下怒火,打开卷轴:“唐总长,你想让我给你取宝藏,怎么说也得告诉我宝藏在哪?你光给个光杆画是啥意思?”
唐殿戎似乎早料到他会这样说,嘴角勾起邪笑:
“这古卷我是看不明白了,不过你那么聪明肯定知道宝藏在哪?你要是找不到,咱这匪旗可要祭人喽~”
说完,他做了个割脖子的动作,意思已经很明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