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纽爷,你怎么眼里有血丝啊,生意再好不能光顾着赚钱,可要注意休息啊。”
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他生意再差也不能直接问原因,转着弯去问才显得懂规矩。
纽爷一听这话,叹了口气:
“岳兄弟,您就别埋汰我了,你看大堂里稀稀拉拉的客人,哪能称得上生意好啊,不赔本儿就不错了,要不是我有一大帮伙计要养,我早想关店算了。”
“到现在还撑着,除了要养一家老小,还是不服输对吧?”
岳观潮一句话,纽爷无法反驳,无力地点点头。
“纽爷,我这一路看下来,茶楼是开了不少,但您这是老字号,又有那么多名嘴坐镇,怎么可能轻易败给新茶楼,我怎么也不相信,您一点手腕都没有。”
岳观潮确实好奇,纽爷祖上可是吃铁杆庄稼的,家底并不算薄,要不然也不敢在八卦街开第一家茶楼,这些年八卦街越来越热闹,他的茶楼生意也是水涨船高日益红火,能到这步光景,一定有其原因。
纽爷本想离开,听岳观潮聊起此事,就着凳子坐下:
“老字号不假,但也得有人来不是,那边儿的茶楼一开业,不是送茶就是送糕点。”
“第二天,你猜怎么着?”
纽爷猛地拍了拍大腿:
“我这客人少了一半,我自己也找人去趟了趟道儿,跟咱这儿说的差不多,大都是《隋唐演义》、《七杰五义》、《白眉大侠》、《百年风云》、《乱世枭雄》、《薛平贵》、《打金枝》,只是把我的名嘴给挖走了,难道就那么大威力!”
他指着窗户看向大堂戏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