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克面无表情继续询问:
“你来的时候,这里还有其他人吗?”
楼温良似乎想到了什么,赶紧提醒道:
“噢,我离开时云贤还在妆阁,我十二点去后院,发现她也没在自己的院子,我还以为她又在戏台练嗓子,连带着那些学徒也不能休息,就想过去催催,然后就这些学徒就已经成了这样。”
郑克嗅到其中的疑点,古井无波的眼神终于有了情绪:
“那她去哪儿了?”
楼温良出乎意料摇摇头:“这我不知道,有些时候她确实会消失,她是福棠院的台柱子,我也不能细问,也就随她了。”
“那也就是说,学徒死亡可能跟她有些许关联。”
楼温良一时语塞,他不能承认这一点,如果楼云贤坐牢,他的生意也就到头了。
郑克在笔记本中记下疑点,看向自己身后的治安员:“那个妇女,是什么时候死亡的?”
那个治安员拿出记录,微微正色道:
“队长,根据治安员分所的值班记录,当时有个更夫想去后巷子方便,刚到巷子就发现这妇女死了,他立马到分所报案,大概晚上一点到后巷子,算上这更夫来回往返,发现这尸体的时间也是在十二点。”
郑克听完治安员的话,眼中闪过阴谋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