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地全却将汉子拉住。
汉子不悦道:“干什么,老子还有活要干呢。”
“高贵的兄台,请问怎么称呼。”
“我姓徐!”
“高贵的徐兄台,弱弱问一句,你在顾府当家丁,每个月月钱多少?”
汉子淡淡道:“等级高低不同,月钱不同,我嘛在顾府身份一般,一个月也有二两的月钱。”
胡地全先“哇曹”后惊讶,立即问道:“兄台,顾府还缺家丁吗?能不能介绍我进去干?”
汉子扫了胡地全一眼,冷笑道:“你就算了吧,光形象这关你过不了,你这么矮壮,穿上顾府家丁的衣服,还不把顾府的脸面给丢尽了,我都跟着感到丢人。”
汉子还是留了情面的,在胡地全形象上面,他有好多形容词可以用,却用了杀伤力最小的“矮壮”。
胡地全却依然很不乐意,出声道:“高贵的兄台,怎么说话的,就算不愿意,也不用这么损人啊,矮壮怎么了,矮壮干起架来才有战斗力。”
汉子轻蔑道:“你再能打,能打得过顾府擐甲执士,家丁就得干好家丁的本分,不是让你去打架的。”
胡地全喃喃道:“干好家丁的本分?哄哄小姐夫人开心什么的?”
汉子冷笑一声,“就你这猥琐样,进去第一天就要被宰了。”
在顾府作为一名家丁,看见小姐可看第一眼,不能看第二看,盯着看更是大忌,就算心里再想看,也得憋回去。
“不流行猥琐吗?谢傅跟我说猥琐也是一门优雅的艺术,我可信足了他的话。”
汉子笑道:“这谢傅跟你有仇吧。”
胡地全道:“不是,谢傅说用庸俗微末击溃庄严礼法,此法对大家小姐尤为有效。”
汉子只是冷笑。
胡地全继续道:“谢傅还说大家小姐受礼法拘束,内心最为狂浪,唯有粗俗话语才撩拨小姐心弦,他还跟我讲了不少家丁拐走大小姐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