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端木慈这边取来谢傅那些晒干可用的麻线,又磨了一支石针。
昨夜谢傅说过他的衣服没人缝,端木慈打算来给他缝。
只是这针线活她却是一点都不会,就如这做饭一样却需要从头学起。
准备先拿自己的道袍先练习一番,低头一看,这道袍的破漏处已经被谢傅缝好,不禁一笑,师傅是女子,这事竟不如你一个男儿做的要好。
仔细想来,傅儿就武道修为差点,至于其它却是样样精通,这样的男儿一定很受女子喜爱吧。
也很温柔……
细心……
顽皮……
死心眼……
还有无耻……
端木慈将道袍上一处缝好的地方挑开,一边想着一边练习着。
没人给你缝,师傅给你缝。
黄昏吃晚餐的时候,谢傅一边吃着薯饼,一边嘴唇打颤着。
端木慈面无表情,心中却暗忖,从早上到现在发作了六七次吧,长长的眼睫毛轻颤着。
谢傅突然笑道:“怎么?心疼了、心疼就说出来,憋在心里多难受。”
端木慈冷笑:“你别得意,好日子还在后头。”
谢傅应道:“对啊,好日子还在后头。”说着一口咬饼,噶蹦碎。
端木慈见了,微微一笑。
谢傅道:“不好吃。”
端木慈眸子半垂:“那你想吃什么?”
“我想吃你。”
端木慈脸容一凛,旋即一化,倒也慢慢习惯,金光朝谢傅抛去,淡道:“想吃哪里,自己割。”
“哎呀……我不是……”
谢傅说着突然扼住,捡起金光说道:“那我真割了。”
端木慈微微一笑:“我言而有信。”说着闭目。
谢傅拿着金光走近,故意说道:“我从来没见过你这么恶毒的师傅。”
端木慈心头一颤,应道:“我也从来没见过你这么无耻的徒弟。”
谢傅看着她脸上那些淡淡的伤痕,这些伤痕每看一次就心酸一次,端木慈师傅啊,等我打动你,就可以光明正大的抚摸你这些伤痕,问你疼不疼,就不用跟你耍这些小伎俩。
“端木慈师傅,你说割哪里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