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傅身体抖了一下,然后往床里面蹭,与司马韵雪保持距离。
司马韵雪见了开心的咯咯娇笑,总算捉住你的软肋了,原来你忌惮这个啊,男人二字比夫人还要威慑力。
要知道与谢傅相处以来,这个男人无缝可入,就算天塌下来,也淡定从容。
谢傅听她笑声动人而悦耳,咦的一声,又开始怀疑了。
女人要装男人容易一点,男人要装女人可就困难多了。
从这两天来的接触,小韵分明就是个活泼又带有点傲娇的女子。
不过也有男人天生妖里妖气,言行举止跟个女人差不多。
司马韵雪原本只是想逗一逗谢傅,见捉住谢傅的软肋,却上瘾了:“我虽是男人,可我跟别的男人不一样,我喜欢……”
这种说一半留一半最容易让人深入联系了,谢傅着急问道:“你喜欢什么?”
司马韵雪轻轻的拉起谢傅的手,然后却用力的握住他的手掌,一副害羞说不出话的样子。
谢傅知道她喜欢什么了,啊的一声,想要把手缩回去。
司马韵雪却紧紧捉住,然后就看谢傅一副挣扎忌讳的样子,心中都想放肆娇笑,嘴上却好声说道:“谢公子,我虽然是个男人,可我跟女人差不多,我修炼一门功法,早已经断绝尘根哩,不会侵害你的~~”
谢傅本来还有点怀疑,见她说得如此真切,立即笃信无疑,弱弱道:“小韵啊,你可能有什么误会,如果我有什么得罪冒犯的,还请你见谅啊。”
“误会,哪有什么误会,你刚才还给我擦背呢,从来没人对我这么好,这么温柔过,为了报答你,今晚……今晚……”
谢傅见她吞吞吐吐,似乎很害羞的样子,立即打断道:“别说出来!”
我非要说,司马韵雪一副鼓起勇气的语气道:“今晚就给你陪寝!”
说着就要上榻来,谢傅哪容她上来,手一挣脱,一脚踹去。
就差口吐一句芬芳——去你的!
司马韵雪灵巧躲了过去,只见谢傅神情凛然,竟透出几分杀气来:“我警告你啊,别过来,别怪我不客气。”
司马韵雪见状,忍不住娇身一抖,甩出一串银铃般的笑声。
越是如此,她越是要修理欺负他,大概是发现了什么新奇的东西,忍不住深入发掘吧。
柔美的身子一倾,单膝抵在榻上,昂着脸儿朝谢傅凑近,白里透红的玉容美的不可方物,嘴上甜腻腻道:“谢公子,你如此英俊,奴家早就喜欢你。”
奴家二字让谢傅浑身起鸡皮疙瘩,不跟她客客气气了,立即动手。
两人一番交手,床立即榻啊。
“谢公子,你好凶哦。”
谢傅面色一凛,武道修为不低,不动真格只怕弄不了她,这阁楼只怕也要被拆了。
“再过来,我不跟你客气了。”
司马韵雪看着谢傅严肃到不得了的样子,淡淡一笑:“罢了,不愿意就算了,睡吧。”
司马韵雪见好就收,返回地上的席子躺了下去,心中暗忖,你真想,我还怕了你。
谢傅听久久没有动静,却不敢掉以轻心,干脆一边盘腿练功,一边警惕着。
一夜过去,司马韵雪醒来,见谢傅盘腿闭目,也料定他一夜未睡防着自己,心中苦笑,这说出去谁信。
谢公子啊谢公子。
果不其然,司马韵雪刚刚起身,谢傅立即敏锐的睁眼,一脸严阵以待。
这玩笑开大了,司马韵雪好笑道:“这你也信,笨。”
谢傅道:“信不信都没关系,请你离开这里。”
司马韵雪哼了声:“我偏不走,就要在这里缠着你。”
“你要留在这里也可以,别碰我。”
司马韵雪气得美美胸脯起伏:“谁稀罕啊。”
谢傅站起,拱手:“多谢。”
司马韵雪慵懒道:“昨晚,我只不过戏弄你罢了。”
谢傅却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不敢掉以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