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位夫人齐声唱上最后一句:“与卿醉倒花烛台。”
这首曲子充满优美艺术又带有人性悲欢,最适合这些贵妇无病shen • yin了。
司马韵雪听完眼眶微微有点湿润,身心共情,这首曲子就如同为她量身定做一般,我有坦然赴死之心,只可惜你却不能与我共伴黄泉路。
林夫人见王夫人眉角生愁,还没有从这曲子中缓过来,轻声问道:“王夫人,这曲子可还动听?”
司马韵雪坦然道:“曲凄词美,让人好是羡慕。”这是她的真心话,她很羡慕。
林夫人知道火候差不多了,笑道:“王夫人可知道这曲子何人所作?”
“何人……”司马韵雪话说一半,突然住口,该不会是他吧!
“作此曲者乃是扬州七星才子李少癫。”
司马韵雪听另有其人,哦的一声:“能做出此曲者,倒是个多愁善感的痴情之人。”
赵夫人轻道:“王夫人,李少癫就是谢公子。”
司马韵雪一讶之后,竟觉得理所当然,她跟谢傅呆过一段时间,知道谢傅是个极具才情的人,脚下踩死的双手,稍微放松许多。
林夫人挽起自己衣袖,露出雪白丰腴小臂上七星梅花标记,咯咯一笑:“李少癫可不止是我李美琳一个人的梦中情人,抱到就是赚了,要不是王夫人你突然出现,我都要搂在怀中惜哩。”
林夫人此刻形象既有贵妇人的落落大方,又不失风趣俏皮。
另外,话说的越大胆,问题就越是轻描淡写。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司马韵雪也就借坡下驴,微笑道:“这么说你们都是李少癫的爱慕者了。”说到爱慕,她也爱慕角先生的笛声,这并没有什么。
林夫人扑哧一笑:“反正我是,就不知道别人是不是?”说着颇有深意的朝赵夫人看去。
赵夫人素来端庄雍容,此刻却被林夫人拱到台面上,没好气的嗔了林夫人一眼,也轻轻挽起衣袖,露出自己手臂上的七星梅花标记。
司马韵雪心中苦笑,连别人都爱得大大方方,偏偏我有口难言。
骤得眉头一皱,然后越骤越弯,扭曲成波浪状,似在忍受什么。
又来!
脚腕位置的又轻又柔,能够感受到那种爱不释手。
想将这胡来的手给踩死,又不太舍得。
罢了……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