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舍鸡应道:“我不害怕。”
作为男人就算心里害怕,也不能说出口,哎哟我的妈,脖子还一直凉飕飕的。
当你感觉你的命不是掌握在自己手上时,比刀架在这里脖子上还要恐惧。
谢傅坐下之后,后面断断续续的又走进几人,早来晚来的,反正是到了。
然后很长一段时间,门口都安寂着,看来人是基本到齐了。
随着时间推移,大堂不似初时那么喧哗吵闹,不少人都闭目养神,隐隐约约还传来低声交谈的声音。
萧茓向谢傅解释着,为什么要上神武峰,所有人都聚集在此地。
原来在这客栈后面有一条直达神武峰脚下的天堑,这道天堑间于两座山峰之间,天堑底下是太白河和湑水河的交汇之处,河水十分湍急。
既是天堑,自然无路可行,不过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有人在这天堑架设了一条铁索。
这地方归秋六娘所有,这五两银子既是入门钱,也是过路费。
白舍鸡插了句话:“原来是这样,这还差不多。”
想来架设这条铁索一定耗费了不少人力物力,要从此路过,收回点本钱也是应该的。
迎来子夜时分,天际那轮峨眉月在西方落下,许多人或是在闭目养神,或是累了,只有不时传来稀稀落落的交谈声。
像萧茓已经趴在桌上睡了过去。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马蹄奔踏之声,声响在短时间内由远及近,显然是急奔而至。
大堂不少人定了下神,是谁来了?
萧茓更是揉了揉懵松的眼睛,问了一句:“天亮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