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澹台氏刚才不是威风凛凛,怎么害羞起来了。”
“你松手,别碰我,臭死了!”
“我真没干过!”谢傅说着就将澹台鹤情横抱了起来,转起圈圈来。
“我不信!”
谢傅干脆就强亲上她,澹台鹤情逃又逃不掉,躲又躲不过,只得唔唔说道:“我信了,我信了!”
谢傅这才松手,笑道:“谢澹台氏,你的嘴也没那么硬嘛。”
澹台鹤情柔声道:“傅,答应我一件事好吗?”
谢傅看着她柔情似水的模样,应道:“好,一百件都答应你。”
澹台鹤情贴近,咬耳说道:“我给你准备个贞操锁,戴上好么?”
谢傅高声道:“你还是不信我。”
澹台鹤情澹澹一笑:“前有兰甯,后有王婉之,你让我怎么信你。”
谢傅笑道:“你不信我,我也没办法,锁我是不会戴的。”
澹台鹤情柔声哄道:“你不脱掉衣服,别人也不知道你戴这东西。”
谢傅笑道:“不戴!”
澹台鹤情拿出丝帕抹了抹嘴,然后把丝帕扔掉,啐的一声:“臭死了。”
谢傅抹了抹自己嘴巴,将手放在鼻间深嗅:“亲卿绛唇,嘴留余香。”
澹台鹤情傲道:“吃屎吧你。”
谢傅澹澹一笑,目光变得特别温柔:“我听说你把嫁衣给剪了,把成亲准备的东西都给扔了。”
澹台鹤情没有应声,谢傅轻轻道:“鹤情,委屈你了。”
澹台鹤情凄涩一笑:“有的时候不得不认命,谁让我的命比别人要贱。”
谢傅笑道:“等你和我一起回扬州见了爷爷之后,我们就办一场浩大的婚礼,风风光光的迎娶你,好吗?”
澹台鹤情一讶,“你拿什么娶我?”
谢傅笑道:“人才一位,茅屋一间,你不会嫌弃吧。”
澹台鹤情肃容道:“正经一点,没跟你开玩笑。”
其实她很希望听到谢傅的承诺,又害怕谢傅的承诺,希望越大,失望就越大,就像当初她满心欢喜的等着嫁给谢傅,最终等来的却是伤心裂肺。
这样的痛苦她没法再承受第二次,她已经把期望放的很低很低,做好当妾的准备。
嘴上轻轻把心里话说了出来:“傅,再有第二次,我真的会死的,我没你想象中那么坚强。”
谢傅微笑道:“不会的,若我骗你,我死无……”
澹台鹤情连忙把他的嘴巴捂住:“你风光娶我,王婉之怎么办?”
谢傅拿开她的手,把未说完的话说完:“若我骗你,让我死无葬身之地。”
澹台鹤情闻言失神,只听谢傅继续说道:“让婉之当老二。”
澹台鹤情眼眶一红,就主动扑入谢傅怀中,哭了起来:“不不不,我愿意当老二,我不想让你难做,你得罪王阀会很惨的。”
谢傅柔声笑道:“得罪鹤情会更惨。”
澹台鹤情捶打了他一笑:“不准开玩笑,一个字的玩笑都不准讲。”
“好,告诉你一件事,我昨晚真没干过。”
就在这时,谢礼穿戴整齐走了出来,看见澹台鹤情竟目眶挂泪,一时愣住,难以想象像澹台鹤情这样的女子也会落泪。
澹台鹤情有点尴尬,盈盈一福之后,也不说话就转身离开。
谢礼回神,怒道:“你这混小子是不是又欺负弟妹了。”
谢傅就兄长就要动手,骇道:“没有啊。”
澹台鹤情忙停下说了一句:“伯伯,傅没欺负我。”说完就有点害羞的离开。
谢礼走近沉声问道:“怎么回事?”
谢傅道:“被我的真情感动了。”说着问道:“兄长,你说我们家拿的出聘礼迎娶鹤情吗?”
谢礼眉头一皱,沉吟不语,过了一会才说道:“傅,你放心,为兄跟爷爷到时候会想办法?”
谢傅轻轻道:“这次我要给她一个惊喜。”
……
谢礼乘坐陆文麟来时的马车前往陆府。
一路上,谢礼暗暗打量起陆文麟来,好奇谢傅为什么会与陆文麟这样的贵公子交上朋友,刚才陆文麟在大厅里所说的话,让他感觉这陆文麟是个纨绔子弟。
可此时陆文麟的表现既名门公子的斯文有礼,又有贵公子难以亲近的高贵。
陆文麟大概看穿了谢礼的想法,笑道:“格致兄,刚才在大厅见笑了,我与谢兄私交甚好,所以说话随意一点。”
谢礼好奇问道:“陆公子,你与傅是怎么认识的?”
“我与谢兄是在金陵认识的,对于谢兄的文才武功,我是深感佩服。”
谢礼闻言暗忖,若说傅有文才,这点还说的过去,可傅什么时候又会武功了,难道是从市井厮混中磨炼出来的拳头功夫。
只感觉对傅是越来越不了解了,嘴上问道:“金陵?”
陆文麟正要应话,这时马车停下,陆文麟改口道:“格致兄,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