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用这一招。」
澹台鹤情一边说着一边隔衣要将系带系上,只是要重新系上,需要脱掉外裳,恼道:「还不给我重新系上。」
……
岭外音书断,经冬又历春。近乡情更怯,不敢问来人。
走到扬州城的街道上,耳边不时传来熟悉的乡音,谢傅心情喜悦而又胆怯,真不敢向乡人打声招呼。
或许怕离家多年,乡音已变,被人叫上一声外乡人。
他从小在此长大,记得这里的每一条大街,记得这里的每一条小巷。
街道两旁的景致有些变化,又变化不大。
不知觉已经拐入青莲巷,脚下是历经岁月风雨的方砖,谢傅每踏上一步,都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充实感。
我回来了……
清晨,一夜深秋,谢府门口又添不少落叶,树上枝头也萧条许些。
全伯似往常一样清扫着门口的落叶,无论富贵与萧然,他每日都要将谢府门庭保持干净,数十年如一日。
门庭干净便是家中有人。
萧萧中,一片落叶夹着清晨的凉风飘落在全伯的头上。
全伯抬手拂去头顶的落叶,突然神情一呆,目盯巷口。
一道男子身影徐徐而来,一身风尘仆仆,背着行囊,像那归乡的游子。
唯有那迎风而拂的长鬓才能感受到这道身影的年富力强。
全伯以为自己看错了,揉了揉眼睛再定睛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