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月哪里下的了手,手掌收了回去,眼里倒满是怜惜,只感觉从认识他开始就被他吃的死死的,拿他没有办法。
谢傅自是不担心初月真的会下手,要是初月真舍得下手,他也认了,等了许久,见没有动静,悄悄睁开一条眼缝。
映入眼幕便是初月那生的冷艳的龙眉凤目,只是此刻这双眸子并不冷,反而有种说不出来的味道。
随着谢傅眼缝睁开,有如一副美人画卷徐徐而展,薄薄红唇嗤的冷笑一声,口香扑面竟主动亲上他的嘴唇。
谢傅顿时懵了,初姐姐竟主动亲我!这种思想竟触觉带来的感觉还要强烈,一瞬间谢傅只觉身体所有部位都在飞升,灵魂似要透体挣脱。
在初月一亲之下,谢傅心魂俱醉,竟双手捧着她的脸颊,热烈绵亲,初姐姐的味道,他好像知道,好想深深探索……
初月本来只是表示主动,怎知谢傅竟是这般样子,甚至感觉这孩子的嘴有点龌龌蹉蹉,嘤嘤一声,便把谢傅推开。
说在在这一方面,别说经验了,甚至比十六岁的少女还要清纯无暇。
初月本来还有些腼腆,待见谢傅如醉如痴有点神魂颠倒的样子,不觉一笑,抬手抹了嘴角黏黏的痕迹,“恬不知耻,你还叫的出口吗?”
谢傅心中一惊,初姐姐这是用美人计啊。
初月紧接着伸出两根手指掐住谢傅得脸颊,笑笑怨责:“有你这么对师傅的吗?还敢说天地可鉴日月可表!”
若是寻常男人,这个时候怕是已经欢喜扑上,谢傅这个时候却十分冷静,不能这么快就陷入初姐姐的温柔香,否则再无任何擀旋的余地了。
“换了谁也无法拒绝,不能怪我,只能怪你过分美丽。”
谢傅一副吃了不认账的无赖模样,初月冷道:“你说什么!”
谢傅道:“我说的很清楚,神仙来了也无法抵挡,你不能强人所难!”
初月冷傲道:“神仙若敢这般对我,我立即让他魂飞魄散!”
“师傅啊,我们像以前一样,我敬重你,爱戴你,你爱护徒弟,怜惜徒弟,岂不是很好。”
初月真的发怒了:“还叫我师傅!谁要当你师傅!你这废物一点武道天赋都没有,我怎会瞧得上眼!”
听她看不起自己,谢傅脸上肌肉抽了抽,老尴尬了,喏喏道:“我就知道,你心里一直这么想。”
初月被说得一时支吾:“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当我徒弟自然不配啊,不过可以当我……当我……”
初月一时之间竟想不出什么词语来形容这种关系,丈夫过于端庄,情人又过于轻佻,改而说道:”当我最亲最爱的人,你抱我的时候,我也不会生气。”
“徒弟本来就是你最亲最爱的人啊,别说抱你了,还背过你呢?”
初月大嗔:“不是啦。”
说着冷冷看向谢傅:“你故意的是吧,你这么聪明,哪会不知道我的心思。”
这个时候,谢傅再次提出关键问题来:“虽然我也有点喜欢师傅你,但我已有妻室,我不能对不住我的妻子,更不可能联合姘头残害我的妻子!”
这话谢傅说得有点重,意也要让初月明白人世间的伦理道德,不是你能力高,看不顺眼就可以杀谁,凡事都要讲道理。
当然也希望初月能够明白自己的为难和苦衷。
妻室!妻子!姘头!一些列的词语传到耳朵,初月只感觉脑袋嗡嗡作响,浑身颤抖。
突然勾住谢傅就飞天而上,她的速度极少,是谢傅从来也没有感受过的速度,惊骇说道:“师傅,你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