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安艺眼巴巴道:“师叔啊,你那东西能让我瞧瞧吗?”
“安艺师侄,什么东西?”
“就是那个嘛。”
江安艺一边说着一边不好意思的微微侧过脸去,觉得自己的要求很是过分,这么重要的东西怎么能随便让人看。
“你说的是这个吧。”
谢傅笑着将衣摆一撩,将那分量不轻的东西大方递给江安艺。
江安艺双手捧着这方长之物,只感沉重烫手,好沉重啊,难怪师傅见了立即退避三舍。
双目异彩连连盯着:“哈哈,顾师姐,高师姐,这就是我雷渊宗的刑礼符牌,我还是头一回看得如此真切。”
一边说着一边用手轻轻触摸,非玉非木表面纹理却充满历史厚重感。
就在这时,水舟和宿宇来到门口。
水舟见江安艺用手指扣着,脸露不悦,没轻没重的,扣坏了如何是好,目光冷冷看了谢傅一眼,也太不当回事了,竟敢随意借给别人把玩。
谢傅迎上水舟不友善的目光,呦呵,自己应付不了,去搬救兵了。
“师祖、师傅。”
谢傅却只跟宿宇拱手打招呼:“宗主。”
宿宇笑道:“小友看上起气色不错,身体可好些?”
“没有什么大碍了,有劳宗主挂心了。”
“小友,听水舟说,你手上有我雷渊宗的刑礼符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