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烜目送她出去,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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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欢就知道得罪了柳姑姑,景烜会找她,正好,她也该见他了谈正事了。
不曾想她到了后,行礼时i,景烜许久不叫她起来,并且一直盯着她。
果然这些人下马威的手段就那么一个,让人行礼不叫起来。
褚欢暗骂一声没品。
接着他就凉凉出声了:“褚欢,你是不是以为本王留下了你,你就高枕无忧了?”
这话,明明问得轻飘飘的,却让人倍感压力。
褚欢深吸了口气,出言辩解:“殿下,今日是柳姑姑的人擅入我的屋子,偷了我的财物,她不愿处置,踩着我的脸护短我才与她作对。”
景烜冷冷道:“婢女盗窃,就处置婢女,她不肯,你可以跟她商量,谁给你的胆子冒犯讥讽她?”
褚欢明白了。
她不辩解了。
没用。
景烜的话冷酷至极:“褚欢,你最好记住一件事,你这个王妃的身份是暂时的,你的体面什么也不是,柳姑姑不是你可以冒犯的人,你敢贬毁她,掂量一下自己的分量!”
很明白了,他心里明镜儿似的什么都知道,只是护着柳姑姑,不在意褚欢的荣辱感受。
褚欢咬了咬唇,还是有些不服:“所以殿下,您什么都知道,只是因为我没有分量,所以对错是非一文不值么?”
景烜不予否认。
褚欢苦笑着,那种被强权压制,求告无门的滋味,她第一次尝试到。
挺无力的。
她真的更加厌憎这里的一切了。
尤其是对这个是非不分一味护短的狗男人,不仅厌恶,还觉得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