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舫的甲板上,不景烜一派从容的坐在一张椅子上。
他面前,站着英王景煜和沈世子沈郯,以及沈家姑娘沈新月,和一些下人。
景烜身边,守着东青等人,一字排开严阵以待,挡住了前往船舱的方向。
而画舫周围,围了好些画舫,那些画舫的甲板上,也都站着不少人看着这里的热闹,隐约窃窃私语不断。
在沈郯的有一个眼神恳求下,英王忍不住又朝景烜道:
“三哥,这秦姑娘已经在三哥的画舫里很久了,就算三哥派了人救治秦姑娘,这么久了也该有结果了吧?可却一直没动静……”
他话音一转,有些不怀好意的接着说:“别是人在里面有什么好歹了吧,亦或是三哥把人扣在里面,有什么别的用意?若是这样,三哥有什么要求但说无妨,不必这般为难一个小女子。”
景烜没理他。
这将他无视的态度,让英王心里恼火。
刚才就这样了,他们来要人,景烜带人拦在这里,不让任何人靠近船舱厢房。
只有他身边的东青说了一句,秦姑娘险被淹死性命垂危,王府的女医在救治秦姑娘。
然后不管英王他们说了什么,景烜都不爱搭理,最多给个眼神。
他戴着面具,只看到面具后的眼睛和面具下的嘴唇下巴,也看不出神态来。
就让人有种高高在上不可冒犯的威慑感。
他越是这样,英王越是想要撕碎他那股子高傲。
不管他说什么,景烜都不爱搭理,弄得他跟个跳梁小丑似的,只能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