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最后的决定权又落在了姜欢的身上。
姜欢看了一眼那女人,她瑟缩了一下,似乎觉得姜欢不会同意,脸上已经带了三分害怕。
姜欢心道,自己有那么吓人么。
“我只问两个问题,第一,你能找到接生的人吗,二,万一天灾更严重,你也做好了要生下这个孩子的决定吗?”
姜欢的问题,也让那些对孩子这种生物无限包容的人士,思考起来。
甚至有人觉得,万一真和电视上书籍里那种来了丧尸怎么办?
孩子在很多时候都是不受控的。
“我们不是,有医生吗?我会带好孩子的,绝不给大家添麻烦。”女人脸上带着母爱的光辉。
姜欢点点头:“既然这样,大家没意见的话,我也不会对你的选择指手画脚,不过我并不喜欢隔壁有婴儿啼哭的声音,我需要换一个邻居,作为劳动你们搬运的辛苦费,我个人会补贴一些物资给你们。”
女人和她老公对视一眼,接受了这个条件。
其余人见女人可以留下肚子里的孩子,也有为她高兴的。
这场灾难近乎一年都没结束,即将到来的新生命,也是一种精神上的振奋。
新生,总是象征新的可能,新的希望。
最后,搬到姜欢姐弟身边的成了谢丛洲,他着实安静,晚上睡觉,姜欢听不到隔壁的任何动静,有一次午休他没关门,姜欢看到的是一个笔挺正躺着的睡姿。
这么端着一样睡觉,真的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