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老并未醉,只是觉得脑袋晕乎乎的。
叶千宁看眼睛桌上继续喝的几人,还有其他席位上的宾客:“罗玄让后厨多准备一些醒酒汤。”
“是。”
罗玄离去。
叶千宁将陈老送回房间,抬手将一颗药丸送入他的的口中。
“胖团,师父真没醉,师父清醒的很。”陈老面色有些红,脑袋晕乎乎,意识很清醒。
“我知道。”
陈老紧紧抓着她的手:“胖团,你写的信,师父看到了,师父也懂,知道你可能是动不了……那么重的伤……这些年苦了你了。”
千言万语都说不尽心中的话,到了嘴边竟不知道从何说起。
“不苦。”
有人等待,经历的所有都是值得的。
“当年带你走的道人,是不是他救了你。”
“嗯。”
“他既救你,为何还不给你饭吃,将你饿成这般。”陈老别提多心疼了。
“……其实也是事出有因,我这不是饿瘦的,是我长大了。”叶千宁没想到她漂流瓶吐槽老道的纸条真的能飘到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