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北音面对沈言盐的试探笑了笑:“温希这种行为,从她在中学时期就开始了。”
“那天星尚盛典,我在屏幕上投***的那些伤痕照片就是受害者身上的。”
沈言盐瞳孔一缩,难以接受这个说法,贺恩熙比她想象中的还要复杂许多。
沈言盐心中顿时有了许多猜测:“贺恩熙是怎么做到的?”
这种程度堪比在人家的气运,饲养自己的气运。
沈言盐再想到贺恩熙那诡异的红玉手串,心中更加忌惮了。
颜北音斟酌着开口:“我在只知道,贺家贺恩熙的爷爷辈,有一位长辈在年轻的时候因为和家中意见不合,离家出走。”
“他对传统的玄学道法非常痴迷,一心想入道。”
“他走遍华夏,但是或许是因为没有缘分,没有人愿意收他为徒。”
颜北音回忆着自己当年在贺家打探到的:“他在在走访的最后一个道观当了十年的义工,用诚心打动了道观的道长,拜入了道长门下。”
“最后他把这个道观弄得支离破碎,道馆名号也在界内销声匿迹,然后悄然返回了贺家。”
颜北音话锋一转:“我说了这么多,是有一件事情,要要拜托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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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言盐离开咖啡馆回凶宅的路上,接到了路芝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