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承宴没与他计较。
但被这么一说,姜朝的警惕也瞬间拉满。
庄园门口早有侍者等候着,见江承宴来了,便恭敬有加地将他迎了进去。
晚宴已经开始了许久,庄园里热闹非凡。
悠扬的小提琴声和美妙的钢琴声相交演奏,权贵们端着高脚杯谈笑风生,无一不透露着奢靡和高贵。
江承宴则是被侍者引领着直接到了庄园最中心的地方。
那里设了一个欧式小凉亭,约翰和几位合作伙伴坐在那儿。
不见岳湉湉的身影。
约翰见江承宴来了,捋了一把自己的胡子,眯着眼地笑了笑,向身边其他几位合作伙伴介绍道:“江总来了,这位就是华国帝都江氏集团的掌权人,你们看看,真是年轻有为啊!”
那几位合作伙伴纷纷起身向刚到来的江承宴敬酒。
江承宴轻轻颔首,接过旁边侍者递来的一杯香槟,回敬了众人,轻抿一口。
“早就听说帝都华国的这位江总,果然是名不虚传,前途不可限量啊!”
“是啊,我只知道江总年轻,但没想到这么年轻,用你们华国的谚语来说,是不是就叫长江后浪推前浪?”
“以后还得请江总多多关照啊,希望我们有机会也可以合作!”
各色恭维的话扑面而来。
江承宴一一应对,游刃有余。
觥筹交错间他忽然觉得自己的脑子有一丝眩晕。
江承宴脸色骤然一冷,阴沉沉的,杀意在他眸子深处奔涌。
他反应极其迅速,转头想要让姜朝带他离开。
但一扭头,姜朝的人影早已不见,只怕是一早就被支走。
该死。
还是中套了。
脑子里的那股眩晕感越来越重,江承宴森冷地盯了约翰一眼。
约翰似乎也看出了江承宴的异样,正皱着眉头看向他。
江承宴起身,堪堪稳住身形,来到约翰的身边,嘴角咧起一抹暴戾的弧度,用只有他们二人才能听得到的音量说道:“约翰先生,你知道上一个算计我的人是什么下场么?”
约翰惊得神色巨变,刚想说什么,但江承宴的脚步就一晃,眼看着就要稳不住。
就在这时,一个侍者匆匆跑来,记事扶住了江承宴。
“江总,我扶您去休息。”侍者客客气气地道。
江承宴微微眯眼,吃力地看着面前这个侍者。
没错了,方才就是这个人给他递的酒。
药效来势汹汹,只是几秒钟的工夫,江承宴已经觉得自己的意识混沌,四肢也像是被瞬间抽去了所有力气一般,他竟是连话都说不出声。
可这挡不住江承宴心中的滔天杀气弥漫,他周遭的气温骤降,那个扶着他的侍者战战兢兢,小腿肚子都在发抖。
他扶着江承宴往一条没什么人的小道上走,一直到了一个小门外,很快就有其他侍者出来接应。
江承宴的意识最后停留在自己躺到了一张柔软的大床上。
自此,他便眼前一黑,再无反应。
昏暗的房间内。
门被打开了一条缝,透露进了一缕光亮。
很快,一个身形娇小的人影走了进来,门也被关上。
室内彻底失去了最后一丝光亮。
黑暗之中,有着轻微的窸窸窣窣声响传来。
紧接着,衣物落地。
岳湉湉如一条小蛇一般,灵活地攀上了江承宴伟岸宽厚的身体。
她纤细的手指游离在江承宴身上,将江承宴的衣服也尽数褪去。
岳湉湉趴在江承宴身上,贪婪又病态地轻嗅着男人身上独有的清冽淡香味。
“江承宴……我终于要得到你了,我好开心……”
她轻声呢喃着,手指抚上了江承宴妖孽冷硬的脸,红唇更是眷恋地往上贴。
在这昏暗的房间内,岳湉湉任由自己那肮脏卑贱的灵魂缠绕在江承宴的身上。
她很快乐,非常快乐。
她对他,实在是太过着迷了……
姜朝方才是被人假借殷宇的名义叫走了,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再回头去寻江承宴时,人已经不在了。
约翰也只是一句轻飘飘的:“江总喝多了,下去休息了。”
姜朝暗道不好,连忙找到了殷宇。
殷宇听他说完了大概以后,脸色也是狠狠一变。
“妈的,约翰这老东西还真敢玩,也不怕江承宴事后把他这庄园给炸了!你先别声张,叫几个人先去找,我去找那老东西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