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眉目间都是冷怒之色,指着门口,一字一句,“滚出去,别脏了我的地方。”
江承宴眼底划过一抹晦涩,“苏慈意,你听我说好么,岳湉湉那个女人是个疯子,故意想要破坏我和你的感情。”
“我自始至终都没有招惹过她,她有病非要咬着我不放,才弄出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来。”
“你就不能对我有点信任么?”
说道最后,江承宴的面色也愈发沉郁。
苏慈意说不出心底是什么感受,只觉得心脏处密密细细的全是刺痛。
她喉咙发紧,“我听说,你在Z国跟她发生了一些什么?”
“……”
江承宴的喉结一滚,只停顿了半秒后便答:“我说我没有,你信么?”
苏慈意看着他这样的反应,一颗心坠了又坠。
她的唇边扯起牵强笑容,“所以呢?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江承宴沉默地望向她。
那双褐色深眸之中有着无穷无尽的暗色,长而密的睫翼在眼睑处落了一层灰青色。
男人的眼底已然不见一分雅静,似冬夜里乌云压顶的暮色,黑沉沉的冷。
“你不愿意信我?”他咬着牙。
苏慈意望着他,讥笑一声:“我本来没有立场来问你这个问题,但你连事情的经过都不敢告诉我,你要我怎么信你?”
江承宴脸色泛青,字里行间都像是淬了冰,“好,好。”
“我在约翰庄园被下了药,醒来就发现我和岳湉湉赤身luǒ • tǐ躺在一起,但我可以保证自己没有动过她,事情就是这样。”
“我说完了,你信我么?”
苏慈意指尖蜷缩了缩。
原来戚政隆说的就是这件事情。
她明明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在听到江承宴说完以后,为什么还是会有窒息的感觉?
她抬眸去看面前的这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