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承宴,你有病么?”苏慈意根本就没有耐心再听江承宴继续说那些废话,毫不客气地就打断了他。
她豁然起身,垂眼冷冷地瞧着病床上的男人,脸上已然浮现出点点愠怒之色。
江承宴下意识地皱起眉头来。
还不等他反应。
下一秒。
苏慈意俯身而下,霸道地按着江承宴的肩膀朝着他的唇压下。
她恶狠狠地在男人的唇瓣上咬了一口。
似乎是还不够泄气一般,苏慈意笨拙且胡乱地在江承宴的唇上乱吻一通。
明明是想教训一下这个男人,可苏慈意自己却先没了力气。
她总觉得江承宴是不是克她,二人每每接吻为什么总是她先败下阵来。
即使这次强势的人是她,结果也还是没有任何改变。
她的身子一软,正准备全身而退。
但为时已晚。
她柔嫩的樱唇早已点燃了江承宴的血液,男人滚烫的大手牢牢地扣住了她的腰肢,很快就反客为主,不讲道理地夺过了主动权。
独属于江承宴的气息强硬地侵略了苏慈意的唇齿。
唇舌厮磨间她的甜美轻而易举地就被男人含住品尝。
苏慈意只觉得自己的呼吸似乎都被江承宴所掌控了。
欲气随着这个不断加深的吻从男人身上被渡到了苏慈意的身上,染上她精致的眉眼,更衬得她一双似是含水的杏眸媚色妖娆。
一吻结束。
苏慈意双手抵在男人的胸膛上,小口小口地娇喘着气,眼瞳里满是雾蒙蒙的迷离之色。
江承宴附在苏慈意的身边。
咬牙切齿地轻咬了一口她小巧的耳垂,从口中硬是挤出几个字来:“妖精,要被你折磨死了。”
苏慈意的脸颊本就绯红如霞,再被他这么一句话闹的,现在连耳根子都是通红的。
方才那被江承宴咬过的耳垂现在正一层一层的发着热。
苏慈意忍不住就瞪了男人一眼,“别胡说。”
殊不知她现在本就满脸未褪的魅意,这一瞪,不仅没有丝毫杀伤力,反而娇得不行,话中微颤的尾音更是如小猫尾巴一样挠在人的心上,让人欲罢不能。
江承宴勾唇笑得愉悦,大掌在苏慈意盈盈一握的腰上摩挲着,好一会儿,又无奈地叹了口气。
“你说我该拿你怎么办?”
苏慈意调整好了呼吸,想起方才江承宴说的那些话,又是一个冷笑,抬眼晲着他,“你觉得我是在可怜你?”
江承宴挑了挑眉,故意地没去接她的话,免得又惹了这个小东西不快。
苏慈意深吸了一口气,平复好自己心中的情绪,将抱着自己的男人推开。
她直视着江承宴,目光深得像是要刻进男人暗如墨色的瞳孔,“江承宴,你给我听好了,这些话我只说一遍。”
“在我八岁以前,我妈妈就是我人生中唯一的那束光,她死后,那道光就灭了。”
“我的世界里就只剩下了复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