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我,我其实,每个月都留下一些额外奖金,因为我觉得五周年吧,太特别了,怎么也要给你个su
p
ise!算了,我这就拿去退。”
不得不承认,煜诚的说服功力与承美的埋怨攻势完全不在一个水平线上。在夫妻二人不相上下的目光对视里,承美似乎始终处于目瞪口呆的看戏状态。但最后的结局却显而易见,因为煜诚的矛盾心理告诉他,对一个频道从未接过轨的人解释,跟对牛弹琴并没有什么两样。
“大热天的,人本来就心焦气躁。这楼上那两个人在闹什么啊?”
被打断的竹棍在地上来回打转,而站在面前的承美又咄咄逼人的撸起了衣袖,煜诚实在是没有半点勇气继续拉开战斗了,此时的他只好不断的求神,希望楼上的那对年轻人能放弃负隅顽抗的态度。
“哎,哎,老婆!再怼的话天花板可就要豁开了。”
“豁开就豁开,总之我非要让他们尝尝老娘的厉害不可!”
承美的怒火仿若一场惊涛骇浪的汹涌而至,一直像个木偶一样唯唯诺诺的煜诚根本无法阻止那根棍棒的驰骋前行。
“咚!咚!咚!”被风干的墙皮迅速脱裂开来,再看承美,已经被气愤冲昏了的头上早已落满了雪白的灰粉。
“噗噗!”细密如沙漠的浮灰从她那张腥红的大口中喷薄欲出。
“我刚刚就已经说过了,再怼的话就…”
“你给我安静一点!立刻!马上!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