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又洲有点慌神,“我不想你看见他心烦意乱,额,你没事吧?”
蔺向川收紧下颌,“既然这样,你们俩应付吧,我就不着急回公司。”
“陆之行又翘班,算了,这不是重点,有什么事我会给你发消息的。”
程又洲面对老狐狸,该做的表面功夫他来全套,心底巴不得他早点滚蛋,至于他说什么,权当是放屁。
齐一鸣走之前撂下一句:不管怎么说,我都是他爸!
程又洲最烦这套说辞,吩咐助理把齐一鸣坐过、经过的地方全部消毒。
不多时,蔺向川看见消息,立马回公司。
“齐一鸣表面上想和我们创立新品牌,实现共赢,心里打的算盘,算珠子都蹦到我脸上了。”
程又洲边说边给蔺向川递烟。
“我打算戒烟。”
程又洲瞳孔一震,收回那根烟塞进烟盒,重新抬头去看兄弟,“你怎么看?”
“跟谁合作都行,除了齐一鸣。眼下,我们暂时求稳,不要做太大的投资。”
程又洲赞同,“我也是这么想的。我猜齐一鸣下一步会直接在台面上打击我们壹简梵,我想了几种应对方案。具体的明天下午的会议我会再细说。”
蔺向川颔首,“辛苦了。”
程又洲殷切的目光落在蔺向川左腿,“你应该不会骗我说没事吧?”
蔺向川一掌落在程又洲右肩,“千真万确。之行不来公司,你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吧。”
“你都替他说话了,我还能够说什么,”程又洲无奈叹气,“我气就气在他为了文笛耽误公事。”
他几次经过繁花十里都看见陆之行和文笛在一块腻歪。
“文笛也不想想辛尔为她日夜拍戏,她倒好了,坐着轮椅乐得逍遥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