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咱们家乡汝阴及豫州的仕人们。”
“他们来与不来,什么相干?”
“相干倒没什么,只是以咱们在汝阴的地位来讲这是很没面子的。你可知道,汝阴中正季思儿子的婚礼,全汝阴十之七八的仕人可都去了,他凭的什么?论家世、论身份都不如我,何以有这样的号召力,不过是仗着中正的身份罢了。”
“父亲的意思是……?”
“哼哼,此事我自有打算,先放在一边。你看看咱们预请的人都来了吗?”
“发过请帖的人都到齐了。”
“哪里到齐了?你没见一个重要的人物还没有来呢吗?”
“你是说石侍中石伯父吧?我忘了告诉你了,他前些时派家人送信来说,他今天不能来了。”
“不能来了,为什么?”
“是的阿翁,因为他的女儿跟我同一天生日,也是在今天举办加笄之礼,他怎么能来?”
“不能吧,女孩如果许了人家,十五岁就可以及笄,他家还有这么大年龄的女儿?再者说,以他家的势力,他的女儿举行加笄之礼,怎么也得轰动半个洛阳城吧,为什么一点动静都没有?”
“具体情况并不了解,好像是他的这个女儿并非石家亲生。不过话又说回来,即便是石家亲生之女,女孩的加笄之礼也只能是请些本族中的女眷,怎么会广请外族男子参加?”
“这样啊,那难怪,我们就不等了,马上开始咱们的典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