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嘛。”小默看了看舒晏道,“你的乐舞安排眼下可有什么头绪了吗?”
“哪能那么快就有头绪?我对此是一个外行人,比不得你这个珍馐令操持宴席,乃是本行。”舒晏顿了顿,突然笑道,“说来也巧,朝廷一年一度的元正大会,虽说隆重,但说到底只不过两项大事:一是席筵,一是乐舞。可这两项大事偏偏全都落在你我兄弟二人身上。”
小默一听,喜道:“真是呢。朝中那么多能人,怎么就偏偏让咱们两个后辈担当了呢?”
“其实是三个后辈,别把施比玉忘了。”
“他呀,虽说不一定能为你分担多少,也姑且算一个吧,你们好歹也是两个人。我呢,说起来虽然对于做食馔驾轻就熟,但是此次也肯定要大费一番脑筋的。”
“你也太谦虚了吧?”舒晏瞟了小默一眼,“你神厨之名并非虚得,凭的乃是真本事,况且御宴又不是第一次做,怎么会费一番脑筋?”
小默笑了笑:“神厨,神厨,若总是按照以往的惯例一成不变地做肴馔,那还叫什么神厨?做几十道食馔自然是不在话下的,但我思量着应该怎样创创新才好。”
“一点不错。”舒晏一拍手,赞声道,“我也是这样想的。就像这个乐舞,这些天我在太乐署也了解了不少。如果今年还是按部就班地照搬往年的曲目,乐师还是那些乐师,乐曲还是那些乐曲,老灯旧火,想必排练起来也不费什么劲,可是那样老调重弹又有什么意思?所以我也思量着怎样创创新呢。”
有的人死了,但没有完全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