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菱歌只将两人对比了一秒,便果断松手任由画家将她拽进去,整个人摔到地上,画家立马发狠地掐住她的脖子提起来,夏菱歌力气全无,只能颤巍巍地朝画家身后做个嘴型——‘弱鸡’。
‘倏’!
正陷入艺术狂热的画家面容一僵,他伸手摸了下钻入后脑勺的长发,狰狞地转过头。
房东小姐姐不失优雅地蹦跶下来,沙哑道:“她……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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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一个人闯恐怖游戏挺无助的。
夏菱歌蜷缩墙角生怕自己某个不经意的举动惊扰了正在交流感情的两人,瞧着打的难解难分,不成个人形的画家和房东,突然觉得自己挺多余的。
尝试地踮脚尖移了移,衣兜里的洋娃娃忽的掉下来,连同那张纸条,夏菱歌看着童谣,突然觉得眼前的场景很眼熟。
【调皮的孩子回了家……】
她此时正站在楼梯口。
【却发现爸爸妈妈都看不见她……】
从刚才到现在画家和房东一个眼神都没有分给她。
【爸爸在作画,妈妈在搬家,唯有洋娃娃伸手召唤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