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殊眨了眨眼，“没有，我肯定是没有的。”
一旁的晏清也是摇头，“没有。”
老太太笑，“苏澈呢，你俩从小一块长大，前些年瞧着感情挺好的，你还总跟在人家后面跑，怎么，不喜欢？”
这话明显是在问晏殊，旁边的晏清就干脆只在一旁听着，顺手从炉子上拿了颗橘子剥了吃。
老太太看见了，顺手就捏了一下晏清的脸，“你啊，吃了这么多砂糖橘，当心这白嫩嫩的小脸变黄咯。”
晏清笑，“没关系，会白回来的。”
一旁的晏殊撇撇嘴，“那是以前小，不懂事，跟在人家身后，多烦人家？”
老太太笑，“人家未必就觉得你烦，说不准心里头高兴呢。”
孩子的心思，就算是藏得再深，也还是能看出来一些的，苏家那孩子，从小就在意这个小孙女，哪回有什么好的，不都是往她这边跑。
后来两家不在一块了，一年见不着几回，倒是疏远了。
这会儿闲着，也就问问，看看小孙女这心里头是怎么想的。
老太太往炉上放橘子烤，原本是觉得味道闻着舒服，这会儿炉上已经被晏清吃得没剩两颗了。
看着晏清吃，晏殊也忍不住，顺了一颗橘子剥了吃，“那我也不当跟屁虫，人家现在有何柔跟着，心里头高兴着呢。”
“我那天看他和何柔在一块，笑得那叫一个甜，以前都没见人家那样笑呢。”
晏殊直接将整颗橘子塞进了嘴里吃，脸颊被撑得圆鼓鼓。
听见这话的晏清忽然抬头看了她两眼，想起了白天的时候，自己叮嘱她不要恋爱脑的事。
这么看来，她确实不像是会恋爱脑的人，因为苏澈表现得那么明显，她却压根没发现。
晏清弯唇笑，没发现也挺好，至少可以避开一些不必要的烂桃花。
“姐姐，你在笑什么？”晏殊纳闷问道。
刚刚说完就看见她在笑，难道是自己刚刚的话听起来蛮好笑的？
晏清勾了勾唇，“没什么，就是觉得你说的挺对的，从没见他笑得那么甜，大约是有人跟着，确实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