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着殊儿就是他们给儿子治病的药引子?
晏廷舟眉目见愠怒,他晏家的人,岂有让人这么欺负的道理。
…
从晏廷舟书房出来,晏修文和正要回房间的晏清碰上了,晏清瞥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晏修文却喊住了她,“阿清。”
听见记忆深处熟悉的呼唤声,晏清微微一顿,却没有停下步子。
见此,晏修文沉声问,“想去祭拜一下你父母吗?”
他声音压得很低,虽然不知道晏清想起了多少,但目前看来,关键的那些,她还没有记起来,大部份都是事发以前的事。
晏清这才停下了步子,回过头看了他一眼,当年父母死后,没有人敢收尸,有人说,尸骨被弃在了乱葬岗,被野狗撕咬了。
一直到后来,她也以为是这样的,直到晏修文现在这么问,她方才知道,晏修文给他们收了尸,好好安葬了。
“一副没有了魂魄的已死躯壳,有什么好祭拜的?”
晏清的声音冷淡,听不出来什么感情。
言下之意,那两具躯体里的魂魄,早已不知道投胎往何处了,如今剩下一副躯壳,有什么好惦记的?
晏修文的话,对她起不了任何情绪上的波澜。
意识到这一点的晏修文眉头轻蹙,“真的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