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兄你说说你,像你这样把剑用到死无全尸的,我还是第一次见。
要是普通的断了或者裂了,我还能拍胸脯保证给你修好,现在倒是好,直接得铸新剑了。”
天疆某处,一座铸剑炉伫立,江南春信一边整理手边的铸造材料,一边与一旁等待开炉的蔺重阳与凛牧吐槽。
在好友送了块好材料之后,蔺重阳便发信给了另一位好友,铸剑这种事情,肯定要找熟识并且靠谱的打铁人。
而当时的江南春信正好在中原带徒弟,收到信后简单把徒弟安排了一下,就直接收拾好吃饭的家伙赶来天疆。
两人虽然十甲子未见,但也常有联系,虽然其中绝大多数都是非常君代写的书信,毕竟这十甲子的时间里,蔺重阳九成九的时间都是在闭关中渡过。
“此回却是又要劳烦江南兄了。”
对于好友的吐槽,蔺重阳再一次表示了歉意。
而江南春信与凛牧的相熟,除了有蔺重阳引荐之外,便是因为牧天九歌,作为一口依照元功生辰所铸的神器,牧天九歌自然会吸引到同样身为资深打铁人的江南春信。
可惜牧天九歌的存在,虽说是嫁妆,却与那政治联姻同样,其中有那么一点的私心。
最终导致这玩意强归强,但与凛牧本身牵扯太深,使其成也神兵,败也神兵。
作为资深打铁人,看着好友的好友被坑,江南春信表示不能忍,直接就给凛牧把其中隐秘都倒腾了出来。
残酷的现实直接给凛牧来了一记透心凉,但依然没把他击倒,几个人凑一块喝了顿酒,蔺重阳也从合理的渠道补全了信息。
酒醒后的第二天,众人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过,继续各忙各的。
凛牧继续去带孩子,顺便处理天疆内务;蔺重阳继续帮天疆编写教材,偶尔和天疆众人切磋一番;江南春信则准备给蔺重阳铸造新剑,以及调整牧天九歌需要的各种材料与设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