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人身上的东西,怎么可能会死!”章毓卿不乐意了,她的药安全性可都是有保障的,“不过你本来要死了,要是我的神药没能救你,你下去后帮我问问我祖宗,这药方怎么回事,你看好不好?”
早在陆惟带一大群人气势汹汹的冲进邹宾家里时,邹宾已经派人去通知相熟的同僚了,但同僚们都被陆惟带的侍卫堵在了门外,进不来。
侍卫说了,进来可以,但进门之前必须喝一碗陆夫人的神药。
宝川的军官们沉默了,收回了要迈入的脚,站在门口看热闹。
邹宾还想垂死挣扎,赔笑道:“陆大人,您和夫人亲自来给我治病送药,大恩大德,无以为报,我,我觉得我好的差不多了,我明日,不不不,等会就能起身去军营述职!这药,还是算了……”
“算了?”章毓卿冷笑,“我们这么多人费那么大劲跑过来给你熬药,你一句算了就算了?”
陆惟眸中闪过冷厉的光,一挥手,几个侍卫如虎狼般冲了过去,两个人擒住邹宾的胳膊肩膀。
屋里邹家的人和屋外军营的军官们都傻了,没想到陆惟和他夫人都这么狠。
“看我的方子怎么样!邹大人如今活蹦乱跳的!简直就是起死回生!”章毓卿开心的说道。
邹宾气疯了,甩开侍卫们的钳制,张嘴要骂,陆惟轻描淡写的说道:“邹大人病的重!”
屋里屋外的人同时打了个哆嗦。
邹宾骂人的话都冲到了嗓子眼,又咽了回去,眼泪夺眶而出,哭的像个两百斤的孩子。
“怎么还哭上了?不用那么感谢我,碰上我,是你前世修来的!”章毓卿微笑安慰道。
前世造孽修来的劫数啊!
陆惟居高临下的看着趴在床边还想呕吐的邹宾,“你身体如何了?明日可能来营地当值?”
邹宾气若游丝,“能,能!”
不能的话估计还要喝药……
“这方子果然神效。”陆惟一脸冷酷,“明日就将这方子贴到军营,造福将士。谁若再病的无药可救,就用这神方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