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砚辞的双眸眨啊眨，好像十分期待程茵凝提出这个问题。
柳慈颜！
可是傅砚辞哪里知道柳慈颜三个字滚落出来的效果！
程茵凝犹如晴天霹雳，一下子被钉在原地，对外界的情况失去了反应。
柳慈颜这个名字她的确听说过。
在《与天齐福》里，与柳慈颜同为灵霄宗长老之一的女修仟况雨，就是主角楚溟的后宫之一。
仟况雨也有合体后期的修为，在楚溟的帮助下，她抢先一步进阶大乘，进而成为楚溟的女人。
仟况雨曾与楚溟提过柳慈颜的家族。
书中楚溟本想把柳慈颜一起收入后宫，却在仟况雨口中意外得知她已有儿子。
楚溟立时打消念头。
随后，仟况雨与柳慈颜关系破裂，楚溟趁机挑拨，两人在灵霄宗斗得不可开交。
最终以仟况雨斩杀柳慈颜的结果，结束了这场纠缠不清的两派斗争。
程茵凝一动不动的模样吓到了傅砚辞。
“小师妹，你不会是又要顿悟了吧？虽然我觉得顿悟很好，但是你若是又突破了，那屋里的挑战书岂不是又要增加一座小山？”
傅砚辞唠唠叨叨的在她耳边念个不停。
“我的梦想是我的梦想，小师妹要是不喜欢山一样高的挑战书，可以不用那么努力！”
絮絮叨叨的嗓音将程茵凝的心绪拉了回来。
她定定地望着傅砚辞的眼睛，直把他看得闭了嘴，才慢慢收回目光。
超级家族柳家，在柳慈颜死后，也被楚溟灭了族。
傅砚辞最后也会被楚溟杀死吗？
程茵凝看着这个单纯的师兄，突然感觉他们是一样的人。
命运都被楚溟左右着。
“小师妹，你怎么了？”
傅砚辞这会儿确定了程茵凝没有陷入顿悟。
程茵凝扇了扇羽睫，平淡道：“无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