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喜在赵珍珍错愕时,接着冷笑道:“我若是因为离婚的事迁怒宋东权的家人,放火烧屋,那就是我的不对。”
“可难道,因为我的错误,迁怒我的爷爷,迁怒战场的英雄,更甚至逼迫一个上过战场保家卫国的老兵为他人的错误承受诋毁,这就是你的道德水准?”
“我......我不是......”
赵珍珍被花喜怼得无法反驳,脸也涨得通红。
花喜沉下脸,视线冷冷地扫过众人:“从你们所有人走进来,似乎就认定了我放火烧屋虐待弟妹,你们有一个人询问过事情的真相吗?”
“眼见还不一定为实,凡是讲个证据,何况你们又有谁亲眼看着我放火烧了屋子?”
“你们没证据就能随便诬陷人,可我倒是记得,刚刚在村口,我是怎么掉进河里的!”
花喜的话落,目光在几个村民的身上扫过,让几个刚才在村口欢送工人的村民都不约而同地瑟缩了下,目光若有若无地看向赵珍珍。
天,花喜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聪明了?连大家故意推她掉进河里的事都看出来了!就不该听赵珍珍的!
花喜看着几个人的慌乱,唇角漾起一抹冷笑。
就知道刚刚绝对不是意外。
宋东权也是心下一惊,盯着花喜的目光越发的深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