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楚天鹏还说自己身体好了许多,多亏了一位神医的医治,他也曾经想请来那位神医替自己诊治,只是楚天鹏不愿过多提及这位神医的身份。
没想到,就在眼前?
陈平安一脸的风轻云淡,正是在下。
快请上座!
周老太爷不敢怠慢,连忙吩咐人安排了就近的座位,让陈平安落座。
原先看陈平安不爽的周家人,在老太爷的表态下,一个个的都只能把内心里面的不爽给收敛了起来。
最多也就是不给陈平安脸色看,但一个个的,还是心里向着秦朗的,时不时地要奉承几句。
随着迎宾司仪的宣读礼品名单结束。
宴会上,许多人的目光,都朝着秦朗的方向看来。
他们谁都可以遗忘,却绝对忘不了这位亲自赶来的秦家大少。
那可是燕京秦家的嫡系,未来的唯一继承人,而且还跟周家的周则卿如此亲昵,一看就知道两人之间不简单!
这种时候,秦朗会送出什么样的礼物?
是众人都很期待的!
不仅是那些宾客和周家的嫡系,就连周老太爷,都不由地将目光放在了秦朗的身上。
不比旁人的热切,周则卿一脸的好奇,你该不会来这里根本就不是贺寿的,而是有其他的目的吧?
要不然,怎么会遗忘带贺礼?
她心思机敏,从秦朗帮她挡了一劫后,落座到现在,都是有意无意地避开跟她说话,就像是有什么心事一般,问也不说。
陈平安则是好笑的道,不会吧不会吧?难不成秦少来参加寿宴,连个东西也不带?
是不是觉得,自己的身份高贵,能来参加,就已经很给周老太爷的面子了?不需要带什么礼物?
不知不觉之间,看着周则卿跟秦朗亲昵的模样,陈平安的心中,萦绕着一层雾霾,像是少了什么东西,又仿佛心头憋着一股恶气。
见到此情此景,忍不住地就怼了一句。
秦朗置若罔闻,把陈平安的话当成了放屁。
只是一脸苦涩地望着周则卿,低下了头,有些许痛苦的轻声,则卿,对不起,我也实在没想到你今天会在这里。
可就算是你从今以后都不再搭理我,甚至是厌恶我,但有些事情,我不得不做啊!
说着,便摸出了手机,发出了一个短信。
蹬蹬蹬!
不出几分钟的时间,周家别墅便闯进了一群身穿制服的公务人员。
一个个就像是已经提前搜寻好目标了一般,各自的上前,将一个个周家人给控制住了。
干什么?你们想干什么,怎么可以胡乱抓人?!
放开我,这里是周家,你们无法无天了不成?!
我要报警!
周则卿的大娘撕心裂肺的大吼,一个个亲戚都是跟着在叫嚣。
带头的一个国字脸中年男人冷着脸,我就是警察,周天明,你涉嫌一起强(女干)案,跟我们回去走一趟吧!
张家艳,你涉嫌聚众吸奶粉,也被捕了!
周
来的都是天海市的便衣警察,带队的更是新调来的一名副局长,几乎全部都是新面孔,周家人连见都没有见过,更不要说是提前打点了。
来到周家贺寿的宾客,一个个瞪大了眼珠子,都被这一幕给吓傻眼了。
卧槽!
就尼玛离谱?
这就是秦少送的贺礼吗?
牛哇牛哇!
一个个被银色手镯逮捕的周家人,目眦欲裂的望着陈平安的方向。
恨不得生啖其肉。
就是这小子,没事干偏要去找秦少的麻烦。
这下好了,秦少的贺礼到了,送他们周家人去吃牢饭了!
陈平安感觉有些莫名其妙。
都tā • mā • de看他干什么?
把这些人喊来的是秦朗好不好?
又不是他带队来抓的周家人,这种时候不去指责秦朗,怎么搞得就像是他犯错了一样?
爸,救命啊!
爸!我不想坐牢啊!
爷爷,救我啊,我还小啊,我还是个孩子呀
一个个周家人,在被拖走的同时,回过头,两只腿在地面上划过,大声地呼唤着求救。
周老太爷心如刀绞,大喜的日子遇到这种事情,别提多愤怒了,可把人喊来的却是秦朗,一个他得罪不起的存在,只能起身低声下气的求道,秦少,这件事情是不是有些误会?可能是我们周家在某些地方做的不好,但是我们可以改啊。
则卿,你帮帮爷爷,求求秦少放过我们周家一马吧?
不等周则卿开口,秦朗主动地叹了一口气,凝望着周则卿还有些发呆的双眸,苦涩的道则卿,这件事情我也无能为力,要怪只能怪你们周家人作恶多端,我来这里的目的就是这个,现在人已经被带走了,我也该离开了。
以后山高水长,无缘便不用再会了,是我对不起你!
秦朗高调的来,高调的离开。
挥一挥衣袖,请周家一大批嫡系进去吃牢饭。
无一人敢多说一句话,更无人敢阻拦他的去路。
只留下一众呆若木鸡的宾客与周家人。
周老太爷激动的站在上方的位置,看着秦朗离开的身影,身形摇摇欲坠,哇的一口黑血吐出,紧接着整个人笔直地朝着后方倒下。
爷爷!
一群岁数还小,还没来得及干坏事的周家小辈,一窝蜂的涌上前去,着急的像是一群热锅上的蚂蚁。
唯独周则卿,一脸淡漠地站在原地,看着倒下的周家老太爷,心中各种情绪都缠绕在了一起。
今日,一切的过往,就要到此为止了吗?
老太爷一死,大伯大娘等人又被逮捕了进去,她对周家的怨念,也因此而烟消云散了吧?
或许吧,仇人都没有了,她还恨谁呢?
只是,对于老太爷和那群熟视无睹的帮凶,她的心中,从未有过原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