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孤独胜嘿嘿一笑,说道:“想当年,为给九曲黄河珠穿上这一根线,先王请遍天下的能工巧匠,花了月余的时间,才穿上这根天蚕丝。楚少侠想要短时间重新穿上一根新线,恐怕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哼,说的么玄乎,有意思吗?”
楚凡在冷笑声中把九曲黄河珠孔眼一端对着灯光一照,随即就说不出话来了。
按道理,他应该可以透过孔眼看到穿透过来的灯光。
然而,现在看到的却是漆黑一片的珠孔。
楚凡瞬间明白,这是一颗内里有细小弯曲孔道的珠子,想要通过寻常穿针引线的方式从头穿到尾,可说是件极其困难的事。
见楚凡面有难色,国王姬麟察觉到情况不妙,当即开口说道:“把珠子呈上来,让寡人看看。”
等到宫女把九曲黄河珠敬献上来,姬麟眯眼一看之后顿时明白了原由,不由得双眉一皱。
随即,他沉声说道:“穿根丝线的小问题,大家何必纠结,这种小事明日让承天司的官员来办此事即可,今日是孤的寿宴,大家应当一醉方休,别为了一点小事扫兴,让孤心里不痛快。”
在座的官员顿时听出这话是在化解楚凡面临的困境,纷纷点头称是。
“诸位有所不知,此珠名为九曲黄河珠,就是因为穿线的细孔和黄河一样九曲十八弯,实乃设计精巧的惊世之作啊。”
独孤胜斜了楚凡一眼,啪地打开扇子,遮住得意的笑脸。
他身后立即响起一连串的哄笑声。
那些随从们顿觉扬眉吐气,以为闹剧终于收场了。
楚凡不过是个黄毛小子,和他们主子相比,明显是太嫩了,现在纯粹是自取其辱。
“这世上每个人的能力有限,有时候,低调一点才能夹着尾巴做人啊。”
说完这句,独孤胜放肆地大笑起来,大出风头。
“哼,不过是邻国的王爷,竟能在我国如此张狂!”
看到独孤胜那一脸的狂妄,有官员忍不住嘀咕了一句。
在场的宾客闻言尽皆嗟叹。
大家都看出独孤胜在故意刁难楚凡,纵使心里愤愤不平,但要给九曲黄河珠重新穿根新线,确实是非一般人所能解决的事。
所以,没人会责备楚凡,毕竟这是个不容易解决的难题,只能在心里感叹,独孤胜太狡猾了。
可是,谁也没有想到,这时候的楚凡竟然微微一笑,大言不惭地道:“王爷都把镇国之宝送来祝寿了,我若不让大王亲自佩戴检验下传说中的那些神奇功效,有伤两国间的友谊啊。”
闻听此言,全场宾客纷纷一惊,目光聚集而来。
“这世上每个人的能力有限,有时候,低调一点才能夹着尾巴做人啊。”
说完这句,独孤胜放肆地大笑起来,大出风头。
“哼,不过是邻国的王爷,竟能在我国如此张狂!”
看到独孤胜那一脸的狂妄,有官员忍不住嘀咕了一句。
在场的宾客闻言尽皆嗟叹。
大家都看出独孤胜在故意刁难楚凡,纵使心里愤愤不平,但要给九曲黄河珠重新穿根新线,确实是非一般人所能解决的事。
所以,没人会责备楚凡,毕竟这是个不容易解决的难题,只能在心里感叹,独孤胜太狡猾了。
可是,谁也没有想到,这时候的楚凡竟然微微一笑,大言不惭地道:“王爷都把镇国之宝送来祝寿了,我若不让大王亲自佩戴检验下传说中的那些神奇功效,有伤两国间的友谊啊。”
闻听此言,全场宾客纷纷一惊,目光聚集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