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里准备了接风宴,眼瞅着就到用饭的时辰,江云骓却揪着昨晚花容最后说的那几句话不放。
没办法,花容只能放软语气问他:“奴婢愚钝,还求少爷指条明路,只要少爷能消气,要奴婢做什么都可以。”
花容骨架小,皮肤又细嫩,触手软滑,江云骓指腹在她下巴摩挲了几下,懒洋洋的说:“你犯的错,还要我替你想法子补救,谁教你这么道歉的?”
这话说的也没错。
花容反驳不了,咬咬牙,抓起江云骓的手按在自己胸口。
“奴婢姿容平庸、身份低贱,时至今日也不敢相信少爷会看上奴婢,因而时时刻刻提醒自己谨言慎行,却不想还是惹恼少爷,少爷若是不信,就把奴婢的心剖出来看看吧。”
花容年长江云骓三岁,在老夫人身边也见过不少世面,于男女之事却并不精通,做出这样的举动后,心跳快起来,耳垂也跟着发红。
掌下一片绵软,却能感受到砰砰的心跳,江云骓的心尖被撞得发痒,积压数月的欲念汹涌而来,脑袋一低,含住柔软甘甜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