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容身上的印记看着狰狞可怖,实则伤的并不是很重,清理完抹上药膏,花容去了宁心院。
老夫人用过晚膳已经歇下了,听说她身上带着伤,这才让她进屋。
“怎么伤成这样?”
老夫人语气温和,带着关切,披着发靠坐在床头,很是慈爱祥和,并未因此觉得花容失宠。
花容来时已猜到老夫人不会轻易放自己走,亲耳听见还是免不了失望。
不过她没有表现出来,垂头看着自己投在地上的影子,哑声说:“白日三少爷带奴婢去逛成衣铺和首饰铺,偶然听闻恒王携王妃回京,回府后又得知奴婢擅作主张发落了随风,便让奴婢滚回宁心院。”
老夫人的佛珠向来是不离身的,说话时仍习惯性的拨弄着,花容话音落下,油亮润泽的佛珠也停在了老夫人苍老的指尖。
老夫人定定的看了花容一会儿,怜惜道,:“好孩子,你受苦了,那个混账说的都是气话,你别放在心上,有我在,他不敢拿你怎么样。”
除了口头安慰,老夫人还从自己的妆奁匣里拿了一支掐丝珐琅发簪给花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