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只被逼到绝境的猫,终于不再装可怜,露出本来面目。
江云骓舔舔后槽牙,冷笑道:“欺瞒主子,媚意逢迎,再加一条窥探主子隐秘的罪名,你觉得小爷为什么还要让你活下去?”
“少爷要杀奴婢很容易,可没了奴婢,就没人能帮恒王妃了。”
“你找死!”
江云骓周身戾气暴涨,噌的起身冲到花容面前扼住她的脖子。
他是真的动了杀念,五指收紧,花容的脸由红泛青。
花容抓着他的手艰难开口:“王妃名义上是回京养……养胎,实为……人质……”
最后两个字灼伤江云骓,他猛然松开手。
花容瘫软在地,被突然涌入的空气呛得咳出泪来,眼前一阵阵发黑。
江云骓没给她缓和的时间,揪住她的衣领质问:“你刚刚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恒王封地在沂州,距郴州不过百里路程,少爷可曾想过陛下为何不直接命恒王带兵剿匪,而是让大老爷带兵出征?”
江云骓又惊又怒,额头青筋鼓跳:“妄议朝政,你知不知道该当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