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里带着讽刺,笑她轻贱,也笑她不自量力,竟还敢对他指手画脚。
“奴婢只是关心少爷。”
花容解释着,拿了伞来,见江云骓没有带小厮的意思,便撑着伞送他出门。
尊卑有别,花容不敢与江云骓共伞,立于伞外,纵然雨下得缠绵,行至大门外,衣衫也湿了大半,风一吹,寒意像是钻进了骨缝,脑袋昏沉得更厉害。
花容盼着能早点回去喝碗姜汤暖暖身子,却听到命令:“上来。”
抬头,江云骓已坐进马车,唯有帘子仍在晃动。
花容手脚并用爬上马车,指尖刚碰到帘子,江云骓的声音便砸下来:“坐外面。”
花容收回手,抱着伞坐下。
半个时辰后,马车在一处茶楼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