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桂,你昨夜真的在私塾?”夏婆子忍不住问。
“夏大娘糊涂了,你当白二壮是你女婿?白二壮是我男人,我为啥不能去私塾。”尤金桂冷笑,一仰头说道,“大家也知道,白二壮是我从夏清荷手里抢走的。夏清荷这几天在村子里,我怕她和我家二壮有啥事,我看二壮看的死死的,他睡私塾我也跟着去。”
夏婆子张口结舌。
村里人心知肚明,尤金桂说的是真的。
“说不定是你和二壮联合让清荷逃走了,清荷走的越远对你越好。”郑氏忍不住说道。
尤金桂笑道:“郑嫂子你可真会说,对我来说夏清荷不和离才是最好的。我恨不得绑着她送去韩家,我怎么会助她逃跑,还干出把她包袱丢在我家男人床底下的蠢事。”
小福圆不禁对二嫂刮目相看,只要这个二嫂不枪口对准家里,那对起外头来确实是一把利器。
一席话,把众人说的口服心服。
“我告诉你们,谁要是想朝我家男人头上泼脏水我撕了谁。”尤金桂恶狠狠的看向郑氏,又说道,”说不定是你和韩家一起联手把夏清荷弄走了,然后把脏水泼我们家。你不是一直说夏清荷和离会影响你闺女婚嫁吗?对了,方才说娟儿假扮夏清荷从我们家穿过,你儿子不是也在私塾念书,说不定那包袱就是你指使你儿子塞的。”
尤金桂说完忍不住朝小福圆望去,面带嘚瑟。
小福圆暗暗给二嫂竖个大拇指。
尤金桂的话启发了白家人,既然娟儿都能假扮夏清荷朝白二壮书桌上扔布包,娟儿的弟弟夏成也可能受郑氏指使朝白二壮床底塞包袱啊。
“你,你别朝我头上泼脏水……”郑氏明显慌乱起来。
村里人嘀咕着,一半的人支持郑氏,一半的人支持尤金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