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阳台很宽阔,上面有一张小桌子,小桌子两边分别摆放着两个看着就很柔软的小沙发。
唐妙禹坐一侧,而他刚刚好坐在她对面。
「现在你说吧。」范敬谟打量着唐妙禹,摆出了一副倾听者的姿态。
唐妙禹想了想,开始诉说。
「今天中午,我碰到了王老板的家人,她的妻子肺不好,吃的药看起来也很贵,之前也有病史,看起来真的很可怜,王老板的女儿学习好人也长得漂亮,马上就要考试了现在正是节骨眼上,我们必须要帮她们。」
「嗯,你说完了?」范敬谟侧着头,手肘支撑着一边身体,姿势有些慵懒和随意。
「你这句话到底什么意思?难道你不觉得他们很可怜吗?你就没有同情心吗?」
听到唐妙禹这句话,范敬谟忽然就笑了,在被问道你笑什么的时候,范敬谟回答,「我在想,你到底多大。」
唐妙禹耳朵有些红,「三十岁啊,同情心跟年龄有关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