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你说好,在堡寨的时候,我一吹埙,就有人来揍我,”莫聆风乐不可支,“现在谁要是输了,就得趴在地上,我坐在他背上,听我吹埙四刻钟。”
“那恐怕没有人再来找你麻烦了。”
“嗯,不过种将军很喜欢听我吹埙,他说我一吹埙,他就想起死去的兄弟”
两人闲话着往莫府走,月光将两人的影子拉的很长,而街角出探出来两个鬼鬼祟祟的脑袋,一直看着他们两人离去。
王景华张大嘴巴打了个哈欠,嘴本来就大,极力的一打哈欠,真是嘴角连到了耳朵,随后他对身边的小蛤蟆孙景道:“我就说邬瑾是阿谀奉承之辈,莫姑娘吹成那样,他还夸呢。”
孙景连连点头:“说不定他那个解元就是莫节度使暗中相助。”
“肯定,”王景华咬牙切齿,“等着瞧吧,我一定找出他的把柄来。”
孙景夸他:“你真是锲而不舍,有恒心。”
两人在暗处邪祟一般的冒坏水,鼓动着唇舌“呱呱”了好一会儿,才齐齐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