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敬：“你不劝我？”
“劝你什么？”
程千山笑了一下，“严雪录音曝光的时候，律所一个实习律师还有些忿忿不平，说抑郁症是免死金牌，严雪可能到最后连坐牢都不用，可你却被人骂了三个多月，又受了伤，小锦晏也受了那么多诅咒和骂声……忘了说，她是小锦晏的亲妈粉，虽然你可能不知道。”
厉敬：“我知道。”
以前确实不懂，但后来偶尔看到满屏的“小锦晏妈妈爱你”类似的弹幕后，他就明白了。
程千山挑了挑眉，“可以啊，养女儿就是不一样，学习都比别人快一些！”
厉敬也没有否认。
有了女儿后，他确实学会了许多以前不会的技能。
离开律所，厉敬又去了凌家。
他本来打算陪锦晏吃一顿午饭的，结果去了之后却看到了一个让他意想不到的身影。
“厉哥，又是闻人乔！”章萍笑着说。
这个闻人乔，还真是见缝插针，无孔不入。
只要有点机会，他似乎都能抓住。
看到院中追逐的两个小身影，厉敬也露出了些许无语的表情，随后他又打电话给闻人骁。
闻人骁一张口就说：“厉教授，我在拍广告呢，有什么事一会儿再说。”
“小乔怎么在凌家？”厉敬问。
闻人骁咳了一下，“你说什么？乔乔吗？我不知道啊，我明明把他留在家里让保姆照顾的，你说他在凌家……导演对不起，我马上就好……厉教授对不起啊，我这边实在有点忙，乔乔既然在那边，就劳烦你帮忙照看一下，我一下班就来接他！”
劈里啪啦说了一通“免责声明”后，闻人骁匆匆挂断了电话。
他得意地笑了一声，“儿子啊，为了你，爸爸可是做了太多亏心事了！”
说完，他察觉气氛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