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一眼她膝盖,“膝盖没事吧?不舒服赶紧去看大夫。”
“结香不痛。”
“撩起来。”
哪有人跪地上不疼?安迤不信。
撩起结香裙摆,提裤腿,洁白的小腿露出来。
拉到膝盖。
“竟然没事?!”安迤不信邪,轻轻戳戳,“你真不疼?”
“夫人,您忘记了,奴婢天生力大无穷,皮糙肉厚,这点小伤不痛。”
“……”
对!
结香是娘家送来制约原主发疯的。
安迤拍拍结香,“穿好,立刻马上到前院拦人,我有事找白大夫。”
“夫人!小姐的病。不是什么大病,只是小小的身子弱了一点点。只要按时吃药没有什么大事的,您就不要找白大夫麻烦了吧。”
“我什么时候说我找她麻烦了,赶紧给我,快过去拦住人,我有点事要问她。”
“不是找麻烦那就好,我这就过去把白大夫给您抓回来。”
话音落下,结香仿佛一阵风似的从眼前经过,很快消失。
“她是属兔的吗?”
“跑那么快。”
安迤气喘吁吁的在后面,眼睛前的纱布更是挡得人不舒服。
她一把扯下来扔到地上。
随后拉起裙子冲过去。
不知道跑了多久,一个小厮拿着水桶从南到北,又从北到南挑水回来,安迤还没有跑出东南西北十字路口。
看到小厮熟悉的身影,安迤火气蹭蹭蹭往上冒。
不跑了。
跑那么久,跑那么累,还是乌龟赛跑在原地。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