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是故意的!
“药方拿来,我看看。”
她就不信,几个草药而已,就没有别的植物能代替?
安迤不信邪,但看了药方之后,整个人懵了。
她指着上面一味问:“血余炭是什么?不会是要我喝女儿的心头血吧?”
结香被问题愣住,呆呆看着安迤。
“不是心头血,那难道是割肉?”
“……不,不是。”
“那是什么血?还是这是我父母的血?我母亲的还是我父亲的?还是我手足的?是心头血还是割肉?不行,不管是什么,这些我都不要!”
“……夫人,血余炭其实是您的青丝烧制的灰烬。”
“……哦,还好不是……什么?!”安迤捂着嘴差点又吐,“我的头发?我,我吃我的头发?!”
“夫人,其实,生病了大夫开什么药我们就吃什么药,没有必要追究那是什么,追究了,吃不下。”
“……有道理。”
安迤淡然的点点头,突然又弯下腰,呕的吐了。
吐完,又是一碗浓浓的药汁。
“夫人,这是备用的。”结香端过来,有些不忍心看安迤。
安迤简直想抽几分钟之前的自己。
为什么问药方,为什么追究药物本质,不问就被不吐,不吐就不会重新再喝一次这苦死人的药汁。
啊!
掐死那个多嘴的安迤吧!
“结香,将抓来的药顿鸡汤,我今晚吃!”
安迤喝完药,又喝几碗水的安迤终于扶着肚子做椅子上。终于想起自己为什么问药方了。
“……夫人说什么?”结香怀疑自己耳朵。
“我刚刚看了,药方很好。很多东西和鸡炖没有问题,而且,鸡的配料我也想好了,你只要吩咐人准备就行。”
“……可是,我们是不是问一下白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