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梁奶奶一边欣慰一边难过:“我们玉嬑终于回家了。”
“回去了好,跟着咱们吃了那么多苦头。”梁爷爷。
“傻妞明明是长得傻乎乎的,叫干什么的去干,所以才叫傻妞的,怎么昨天开始就像变成真的傻子?迷你八岁的孩子懂事很多了呀。”
梁爷爷:“别想了,兴许病情又严重了,不过好在现在人家父母早来了,我们傻妞日后。是要享福的。”
梁奶奶:“人家本来就是要享福的。若不是出意外,怎么可能来到我们这儿呀?”
“是啊,吃了那么多苦头,终于苦尽甘来。”
玉嬑走了。
梁家便忙着拿成瑞送的银钱建房子。
——
天回地转春犹在,物是人非意自惊。
玉嬑回京了。
坐在母亲身边,探着头巴巴望着外面。
在这条熙熙攘攘,热热闹闹的大街上,叫卖声,吵闹声,人声鼎沸,像一锅烧开滚烫的水,热火朝天。
一辆马车小心翼翼行驶,硬生生绕了京城街大半天。
“大姑娘,这里是山珍楼,里面有美味野菜。”
“大姑娘,这是果脯铺,是夫人将那些吃不完的桃子李子做出来的小零嘴。”
“旋沫翻成碧玉池,添酥散作琉璃眼。大姑娘,这是夫人将ru茶改变的甜奶茶,你可有印象?”
成大功将马车赶去一个又一个熟悉的地方。
结香在玉嬑旁边指了一个又一个熟悉的店铺。
可玉嬑只是露出对吃的向往。
“算了,先回府。”安迤说道。
“是。”成大功应下,立刻驱赶马车。
“等等,去南街。”
女儿没有印象,安迤想了想还是觉得请大夫,然后等白大夫回来了再说。
白大夫,范俊,他们都分开去找玉嬑,因而现在不在京城。
而南街,就是那个说她有事可以找的吴大夫那里。
“是。”
说话间,马车到南街。
吴大夫正好在,给玉嬑把了脉,便一边写药方一边不经意问安迤:“安迤先生,令爱是你亲生女儿吗?”
“是的是的。”安迤狂点头。
“她看起来受了不少苦,不会是先生有什么另类的喜好?”
“……”